"你这大笨蛋!"
这句经常出现二次元文化的傲娇对白让司徒莲今天连续对说书人说了数次以上。
"亏你是隔壁世界中最有头脑和稳重男人,你竟然那么愚昧与那女人硬碰对打。我已经告诫了你多次离开这里,但你总是听不入耳。现在我们惹怒了她,你满足吧。"
莲扶着说书人伤痕屡屡的身躯,两人狼狈姿态跄跄踉踉步入人烟稀少的街巷。不, 坦白而言,他们穿梭的路径根本不是街巷,而是曲回的阴湿昏暗的陌生窄巷。这种道路基本上只有本地人才熟悉,因为凡是踏入这裏的访客总会迷失此处纵横交错的回小道迷惑,加上这里时不时传出闹鬼和什么谋杀案和碎尸案等不安都市传说。是就连本地人不敢路经,敬为远之地方。
不过现在听起来十分讽刺,这种灵异的地方居然是我们最安心避难所。
"对不起…莲,都怪我今天来扰乱你,为你制造那么多不幸的回忆。十分抱歉……咳…"
"你明白自己犯下错又如何?说一句抱歉就能解决问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对不起……我又替你增添麻烦。让你在今天无法对新的一年展开新的憧憬。对不起,我亏欠了你太多。无论是打断你辛苦准备检讨会也好,被你讨厌抗拒也好,被你拯救也好……"
听到他泣涕的语句,司徒莲神色凝重,脸庞不自然转向左边,再次回避说书人充满歉意的落寞神色。
"不要多再说话,你的气管频繁活动会增加血管破裂,流血不止。"
唉,又来了,那副深邃翠湖蓝双眸让我苦恼烦燥。你这样假装悔意的脸色又怎样心态?你认为在帅气脸颊浮现一抹欲哭无泪的阴霾就来博取我的同情和原谅?只是稍被教训落花流水,就徘徊爱哭鬼的状态。真是彻底废柴。
但当她仔细凝视他肩膀血迹斑斑伤痕,虚弱而面有难色的样色。她对说书人的恨意也随之褪去,换来的是,汹现阵阵心痛。
"莲,请你抛弃无能的我。孤独之人是冲向我而来如果你将我充作交涉筹码,你就可以得到自由。"
司徒莲顿时狠狠掌掴说书人充满忧愁的脸庞,严厉责骂道。
"你这样算是什么弥补过失的念头?如果你是诚意负上责任,就不是要更加好好振作下去。你可是那女魔头笔下宠爱和最杰出的天材男人!你也要看在你这个名誉份上,不应继续如此沉沦颓废下去。"
说书人呆愣一会,他并非因被莲无理地猛力拍打脸上红肿而疼痛得整个人发呆。而是被她一番话语震慑。他想不通为何她会做到这份上?
先前她还怨恨抗拒我,处处戒备保持距离。现在却奋不顾身为救不惜与作者为敌,甚至在这危急关头仍冷静鼓励。我不明白,你既厌恶同时又珍重别人心情。
司徒莲,你真是……明明在这种重要关头,需要关怀和援助的人是你,而不是这样的我。不要说什么为她打开心扉,为什么我就连一句安慰和倾听你苦恼的小事也不能做好,反倒只惹来你的反感。我这样算上什么。
"啧。"
"发生什么事?"
从内心懊悔责备自己软弱的说书人回过神来,眼见原本缜密警惕的莲神态更为严肃荘重,只要稍微风吹草动,她也必心过份紧张。两人响到沉重繁琐脚步声。
"莲……"
"说书人,你的双腿还好。"
"我想自己还勉强走到数步。"
说书人无奈观察自己仍血液淌流的中伤的左腿,即使粗略以绷带紧紧包裹,但他心悉现况不太乐观,加上司徒莲的询问必有蹊跷。为了稳定各人信心,他稍撒了谎。
"是啊,那群家伙已经察觉这裏,还真令人火大。"
"没有辨法吗?"
他推测现在如他所预计的最坏结果那样——被众人围堵,然后彻底完蛋。
"莲,按我所言那样,这种事情总该由我来负责。"
"真的十分抱歉,说书人。我只能这样做,如果稍害你身心不适,请你原谅。"
莲无奈垂头回腔,即使自己是多么不愿出卖自己友人,但现实让她屈服。说书人也做好心理准备,踏上前缐沦为被剥夺自由,犹如剪去双翅的笼中鸟,默默接受苛刻不甘的摆布。
司徒莲缓缓靠近说书人,后者因而闭上眼廉,身驱也微微颤抖 。莲摘下脖子的毛绒围巾, 将其充作粗糙麻绳,系在腹肌和双臂位置,牢牢绑住毫无抵抗的他。
"我们也该开始行动。"
说书人默默点头,准备接受死刑般判决。而司徒莲弯腰将幼嫩左臂抚摸他的大腿,右臂捉紧他的后脑勺。轻松将个人横向抱起,做出"公主抱"姿势。
"莲,放我下來,你这样做是不太可能。"
察觉事情发展不对劲,说书人一抹羞红大喊,又扭动身体挣扎,以求莲停止对他的拥抱动作。
"你给我闭嘴。"
她稍掏出裤裆的纸巾,随手将纸巾堵塞他的嘴唇。可怜兮兮望着随时暴走的少女。莲的膝盖稍稍跪下,将说书人放下路旁摩托车坐垫,再踏上摩托前席,也为乘客载上头盔。驱动引掣开车奔驰。中期以超越猎豹的时速狂飙,敏捷穿梭 迂回曲折羊肠小道,后方也仿如弥漫摩擦过热的烧焦气味。
"唔唔……"
说书人尝试发出数句不清字词以示司徒莲注意潜伏前方敌人,对方手握步枪瞄准急速奔来的两人。
"啧,我们的主人还真残忍无情,不论对我也好,你也好,还是其他角色也好。"
司徒莲松开紧握手掣的右手,変出锆黑色的手枪,对准众人对峙。
"呯"
"到底是那里传来烦扰的噪音?!真是的,今天是元旦后难得的首天。顶你老味(粤语粗言秽语)。"
衣衫不整的少年搔痒睡得迷糊的褐栗带金发丝,边抱怨边梳洗刷牙。
他凝视清澈镜中对面 睡眼惺忪的自己,扭动水龙头开关,流下的冰澈寒冷的水流泼向他的脸上,举起搁置一旁的眼镜。
等待安顿一切后,突如其来的铃响彻屋寓。
"谁啊?"
少年靠近大门前,打开门闸。
"哇啊!!!干什么鬼?!"
他被迎面而来访客吓坏,迅门不及掩耳关上大闸。
"冷静点,瑞研,是我,司徒莲啊!求求你开门。"
莲敲击客厅大门,不断乞求家中男子开门。而男生跪倒门下发抖瑟缩,掩盖耳廊,高声回腔。
"我可不认识你。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我上有父母,下有可爱的妹妹和初恋情人照顾。我不可以随便死掉,求求你放过我吧。"
瑞研哭丧着脸下了一道道逐客令,乞求司徒莲离开,不要让他陷于迁怒孤独之人的罪责旋涡之内。
"瑞研……"
司徒莲听过他一番吿白,内心涌现悔疚的念头。今天的事,她已经拖累众多无辜的朋友,因一直厚颜无耻请求而牵涉致死,她深悉自己绝不能再这样下去。本该碰运气"以动之有情"牴触她的求助,看来现在不得放弃这下策。
"我明白了,请你原谅我们无礼上访。"
司徒莲伴随沉重而落寞心情,与说书人离别。
"莲,请你留步。"
瑞研连忙打开门闸,赶上他们步伐劝说止步。
"瑞研,你真的要接收我们?"
瑞研浮现一道善意微笑,以表欢迎两人进来。
"说什么客气话,你该庆幸自己仍存有一丝同情心,才通过我的试探。我也庆幸你还是我所认识的司徒莲。"
"对不起,瑞研。"
"哟西!那就不应磨磨蹭蹭,赶快进来和……不要耽误伤患者的时间。"
莲以公主抱姿态擁抱乏身无力和虚弱的说书人,然后瑞研匆匆忙忙闭上大门。两人回眸后方身影。
"初次见面,来自隔壁的男主角—说书人先生。我全名是刘瑞研,这个世界的男性角色。我听说你违反法规中随意"穿越"异世界的规条,看来是真的。"
面对瑞研的揶揄,司徒莲一声不吭。因为她无资格与他斥辩,她所行更不堪入目。
不过莲,你也彻底干了大事。首先绑架男主角,然后射伤孤独之人,再者大肆杀害我们同僚。半小时前你所作恶行已经传到整个小说世界。大家在逮捕你们,所以你们无路可逃,当然包括我在内。"
司徒莲与瑞研面面相觑,依旧保持沉默。过了一会儿,她开腔提出要求。
"瑞研,我上门打扰你是为了寻求解决说书人身上伤痕。"
莲解下系缚说书人身上围巾,又除去堵嘴的纸巾。"莲,刚才你为何要这样做!这样的你与追杀我们的孤独之人有什么分别。"
说书人一副快要 崩溃容颜大骂,而她无视前者的责备,只专注询向刘瑞研意见。
"他不是精神奕奕地活着,身体有什么毛病?"
"他刚才可是中了两枪的"十圣皇冠"。"
"哎哟,这可不是有趣笑话。若果真的牴触"十圣皇冠"又怎会能好端端坐下来责备你,只被流弹擦伤肩膀和大腿骨关节。"
"庸医,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大可为你证实人们是否在"十圣皇冠"存活下来。"
司徒莲掏出锆黑色的手枪,瞄准他的胸膛。
"好吧,放下武器再好好讨论。拜托你从橱柜取出三罐酒精、数对消毒医疗手套、手术工具和一大堆棉纱绷带。还有高剂量麻醉剂。如果可以的务必给我一大盆热水。"
(*吐槽:为何说书人的情况那么像急症室内孕妇分娩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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